郦道元写《水经注》:“既自欣得此奇观,山水有灵,亦当惊知己于千古矣”
这句话怎么解释?如果放到铜章上便是:“见到一个好的铜章,铜章若有灵,也有幸被你见了一眼。”这不就是收藏铜章的乐趣吗?当我在《休闲华华》的家里,让我看到了雅克比尔的《野猪》,若《野猪》铜章有灵,它也乐于被你见一眼。为什么,识货的人来了。我当时就和钱先生讲,“此类雕塑我目前做不到,原因是这类雕塑,看上去很随意很放松,其实不然。是雕塑家经过多年的过程,总结出来的表现手法,你看上越随意,其实是刻意做出来的”
(扯点题外话:顾贻达先生曾问我,为什么某某某跳不出来,为什么某某某也快瓶颈了,我很负责的告诉他,某某某起初,对雕塑很新鲜,新鲜的时候就有冲动,做出来的雕塑流露出本我的放松和自然。做着做着,自我了,即回不到本我的“单纯”,也走不到超我的“举重若轻”。这个时候对艺术家而言最痛苦,为什么?提升的过程,不仅仅是多做的过程,而是综合能力提升的过程。我执是一种贫乏,贫乏何来多姿多彩)
热眼看铜章:
一日,《长白山之巅》于我讲:“王先生,我真心希望大铜章好!”这是好的愿望,人人都希望如此。但是,这只是目的热。热的时候,我们未免会冲动。这时,我们应该更多的冷眼来看铜章。
冷眼看铜章:
三国里面我喜欢张飞。原因是,睡觉还睁着眼睛。用张飞的眼睛看,把眼睛睁得大大的看,冷静的看。我的结论是叉叉叉厂时代结束了,开发商的时代也快结束了。为什么?动不动就3000个,这哪是收藏啊。你有见过爱马仕一年产3000个马鞍吗?你有见过Zonda一年产3000辆?一,数量太多,收藏之大忌。你有我有大家有的是h&m。二,体制陈旧,铜章本质是掌上雕塑,和钱币无关。用钱币炒作的模式套用在铜章上。培养了炒家(投机分子),也培养了囤集居奇,同时也降低了艺术的欣赏力。投机者都是些什么人?盒饭钱就能让他哇哇叫的人,是问和这些人谈雕塑?笑话。说培养是好听的,难听的就是勾结。一次次的复刻,一次次的你压着,我来放,一次次的你举杠铃,我降价。这是哪门子的收藏?又是哪门子的国家造币厂?浑人还天天捧。三,缺乏专业。流氓皇帝刘邦,箕踞而坐(古人不穿内裤,绑垮裤,鸡巴对人。故孟子的老婆箕踞而坐,孟子骂她不守妇道,要休她)尿溺儒冠(冠是士大夫的等级标识,孔子的学生仲由为捡自己的冠帽被砍成肉浆,故孔子大恸,为之不食肉糜。可见刘邦对着冠帽撒尿是多么的轻视士大夫)。刘邦对着陆贾说“老子是马上得天下的”。陆贾回“马上得之,宁可以马上治乎?”治天下需要专业,治铜章天下更需要专业人才。
红眼看铜章:
唐太宗爱王羲之的字,红急了眼。以皇帝之尊让萧翼去偷辩才和尚的《兰亭序》。 米芾爱一方砚台,砚台是别人的,他得了红眼病,不惜大家之尊,一哭二闹三上吊,寻死寻活在人家家里闹,直到得到宝贝砚台。红眼在铜章圈里就是什么,希望章友也有这种精神。为了得个好东西,不惜成本精力。跌价哇哇叫的,以藏养藏的,说到底还是缺钱。张大千看到张好画,不惜把原准备买王府的钱去买一张画。最后这张画跌价到2万美金卖还给故宫。说明什么,收藏是不计成本的。
牙眼看铜章:
自入章圈,蠢货颇多,浑人颇多,水准参差不齐。我无法选择假货蠢货,尤其是不懂装懂的假货、没钱还玩收藏的蠢货。当蠢货、假货横行的时候,我会用以色列人的“以牙还牙,以眼还眼”的作风痛骂一遍,在骂的时候难免带点脏字,没办法,这是孔子孟子教的。毕竟孔子也骂人家“无后”“竖子”。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