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弗莱女士的一生是传奇的一生,她的足迹几乎遍布世界,每一处精彩壮观的遗迹在她手中都获得了艺术的重生。八十毫米的章牌淋漓尽致地展现了遗迹的每一个细节,实现了我们足不出户,遍览世界的梦想。
然而,她的作品所阐述的不仅仅是人类文明结晶的精致再现,更是从她自己独特视角的解读。她从不刻板地追求逼真,她从不拘泥表现手法。她明白,她要做的,是赋予铜章以生命!
从中国长城章正面的浩荡人海,到圣凯瑟琳修道院背面的翩翩起舞,从前者中仿佛看见了如簇人群背后那一道冷峻的目光——这是统治者的威权;而在后者中,狂热的舞步让人性的温暖一览无遗。
包着头巾的伊斯兰妇女和砂土房屋的穹顶相映成趣,那是南撒哈拉的古老民居。纵横交错的河道,天鹅在平静的水面游荡,那是康斯坦·拜尔麦克最喜欢的布鲁日。
公元前2世纪的一个早上,纳巴泰人的首都佩特拉人声鼎沸,衣着华丽的巨贾在谈论着东方运来的神秘香料。谁又曾想到千百年后,千里之外的伯利恒一处铺着杂草的破败山洞里,耶稣降临于世。
热带湿润的信风吹过古老的恒河,印度教徒正在河中沐浴,欢声笑语化作风信子,萦绕在婆罗浮屠的上空,久久不能离去。
世界的穆斯林对天房顶礼膜拜,祈祷之音不绝如缕。却有谁听见在某天夜里,巴米扬谷传来的那一声幽怨的叹息。
一个铜章就是一段婉转的故事,一个铜章就是一座历史的丰碑!